父亲从边关回来,带回了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女子云雅,说是死去同袍的女儿。父亲说以后云雅就是我的姐妹。从此父亲只偏爱她,如珍似宝地宠着,我这嫡女都被抛之脑后。及笄礼上父亲把母亲留给我成年礼的珠钗给了云雅。
精品小说《重生后,打脸偷我嫡女身份的绿茶女》,类属于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云瑶云雅,小说作者为甜桑麻,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他冷哼了一声:“云雅才是云府的嫡女?那云瑶呢?我女儿只生了一个女儿叫云瑶,皇上看我镇国将军府的面子,给云瑶封了县主,……
父亲从边关回来,带回了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女子云雅,说是死去同袍的女儿。
父亲说以后云雅就是我的姐妹。
从此父亲只偏爱她,如珍似宝地宠着,我这嫡女都被抛之脑后。
及笄礼上父亲把母亲留给我成年礼的珠钗给了云雅。
及笄礼上她出尽风头,别人都以为她才是平西将军的嫡女。
云雅一脸算计地说:“你母亲的东西给了我,我也把我母亲留给我的银钗送你,以表姐妹情深。”
我知道她在等我默默把珠钗拱手相让,但是,她不知道,我重生了,这一次,我要把所有属于我的东西夺回来。
我一把扯下她腰间的珠钗:“想什么好事,这珠钗价值连城,你拿个几钱银子能买的破钗子来换?”
云雅头上的珠钗被我扯下,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尖叫:“云瑶,你怎么敢抢我的珠钗,你知不知道这是父亲给我的。”
“你对嫡姐不敬,等父亲从外院回来,必要好好罚你。”
她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出手抢回珠钗,在她过往对我的了解,我最多是偷偷躲着落泪,然后在母亲的灵前哭诉,然后认命。
她说振振有词,宾客们并不知前因后面,在一旁窃窃私语起来:“云雅这个妹妹怎么如此无礼,对嫡姐如此不敬。”
云雅的丫环晴儿马上大声说:“二小姐,你忘了你上次抢小姐的耳环,被将军罚跪的事了,怎么还敢如此。”
我一个眼光给我的贴身丫环画儿:“给她掌嘴,谁家下人敢这么和主子说话。”
画儿两眼放光,她一直觉得我一个嫡小姐在一个不是亲生的云雅面前懦弱不堪,支棱不起来,现在一听我说要动手,干劲十足地撸了袖上,上去“啪啪”两个耳光打在晴儿脸上:“小姐问你知错了没有,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小姐说话。”
睛儿捂着脸还要顶嘴,我一瞪眼:“放肆,你一个跟着来的丫环,也敢跟我驳嘴,来人,把她押了出去,叫牙婆子来把人卖了。”
云雅瞪大眼看着我,像是见了鬼:“你凭什么卖我的丫环。”
我指着自己说:“凭我是平西将军府的嫡女,我说卖了她,你看看府上有谁敢拦一句。”
云雅的眼圈一红,委屈地说:“我知道你不满意父亲把珠钗给了我,但是你怎么能因为一个首饰而迁怒下人,我把珠钗给你,你能不能饶了晴儿。”
我笑了,看着她:“你把珠钗让给我?凭你也配?你是什么东西,一个父亲带回来同袍的女儿,你若听话些,云府少不了你一口吃的,偏你不知足,在府里嚣张跋扈,连我都要欺,我以前让着你是看你可怜,现在我不让你,你能如何?”
“你要知道,谁才是平西将军的亲生女儿,是我云瑶,你,是温雅,不过改姓了云,你以为你就是云家大小姐?做什么美梦。”
上一世,她在京城里以云家嫡女自称,出去交友出手阔绰,打扮出众,人人都道云家嫡女云雅是贵女中的典范,上门求亲的人挤破了门,可她偏不要,她只要母亲给我定下的亲事,为了抢到这门亲事,不惜污我清白,父亲为了将军府的名声一碗毒药毒死了我。
这一次,我要把我受的委屈和痛楚让她统统再受一次。
云雅脸色刷地白了下去,我说她原来叫温雅,旁边的贵女们马上大惊失色:“她不是云将军的女儿吗?”
“一个带回来的孤女比亲生女儿还气派,这怎么说得过去。”
“这到底谁才是真的嫡女啊。”
云雅的眼泪像珍珠一样地落下,她仰着白玉一样的脸,用让人怜惜的声音说道:“妹妹,你就算是气我,也不应该说谎啊,父亲说过让我们情同姐妹,我从来把你当亲生妹妹一样,你怎么能如此。”
有贵女为她打抱不平起来:“云瑶,你也太过份了些,你嫡姐不嫌弃你的身份,你反倒争三抢四,你还有没有良心。”
“就是,这种人就是不知好歹。”
“一定是眼红云雅的富贵,所以耍心计要抢走她的东西。”
说着,一位贵女还走过我身边,狠狠地假装撞到我一下,差点将我撞倒。
我气笑了,她一番是似而非地话,容易让人起了歧议,我冷笑一下,大声说:“父亲是让我把你当姐妹,但是,你毕竟不是亲生的,你也好认清一下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父亲带回来的孤女。”
我看她还想要挣扎地辩白,我接着说:“我除了是平西将军的女儿,我还是皇上亲封的昭阳县主,云雅,你冒充我,你敢吗?”
我虽然是皇上亲封的昭阳县主,因为在自己家里,从来也不提及,所以云雅从来不知道这一回事。
我往前一步:“皇上册封的时候,有圣旨,有册封的册子,这些,你有吗?你还敢说你是云家嫡女吗?”
贵女们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当年我被册封的时候,她们虽小,但是也是知道的,现在想想,如果是嫡女,这册封的册子肯定有啊。
“云雅,赶快把册封的册子拿出来,让她无话可说。”
“就是,让她狠狠打脸。”
云雅发现自己骑虎难下,她哪里有册封县主的册子,想必册子长什么样她都没有见过。
她脸色越来越苍白,摇摇欲坠地要晕倒过去的样子。
她捂着胸口看着我:“你当时说喜欢我的院子,和我换了院子住,我的东西都还在那个院子里,现在都在你手上,你让我现在如何拿出来。”
真是好口才,一番话便把错又推到了我的头上。
“这是在闹什么?”一个长得斯文的男人走了进来,我的眼睛顿时红了,这是我前世的未婚夫婿,武安侯世子顾行之,他与云雅私订终身,和云雅一起设计诬陷我与外男私会,毫不留情地说要与我退婚,改娶云雅,并眼睁睁看着父亲毒死了我。
这一下看到他道貌岸然的样子,我恨不得吃了他的肉。
云雅看见他,马上柔弱地拭着眼泪:“行之哥哥,你要为我作主啊。”
顾行之一脸厌恶地看着我:“云瑶姑娘,我与云府的嫡女自幼订的亲,我总不会认错未婚妻吧。”
“从头到尾,云雅才是云府嫡女,我的未婚妻也是她,你如何争抢都没有用的,我也不会娶你。我和云雅婚期已定,就是明年三月,你死心罢。”
“我爱云雅,她单纯善良,待人有礼,谈吐有度,我喜欢她这个人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是嫡是庶,就因为是她。”一脸地深情让人感动至极。
他的话让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他的未婚妻,他肯定不会认错,他的话让所有人都认为我才是那个假嫡女,在这里装腔作势地争宠。
他伸手过来:“把珠钗还给云雅,那是她的成年礼物,你没有资格戴它。”
我紧握着珠钗,狠狠地看着他,他们这一次,休想再抢走我的东西。
他使了个眼神让下人过来争抢,粗壮的仆妇一把抓住我的双臂让我挣扎不了,狠狠把珠钗从我手上抢走交给了顾行之,尖利的钗尖划过我的手心,血顿时从我手心流了出来。
“把珠钗还给我。”我努力挣扎着要抢回珠钗,顾行之一脸厌恶地狠狠推开我:“走开,想抢云雅的东西,真是好不要脸面的二小姐。”
我被大力推倒在地上,手心的血流在了地上,一阵巨痛传来,云雅却一脸委屈地说:“行之哥哥,怎么办,珠钗沾了血,真是不吉利,为何我人生唯一的一次及笄礼,妹妹都要破坏她,她为何什么都要和我争抢。”
顾行之心疼地把她擦着眼泪:“好了,别哭,我马上让人拿去百宝楼洗一洗,一定全新地送回来。”
画儿把我扶起来,气得涨红了脸大声说:“你们抢夫人送小姐的珠钗,还把她的手划破了,你们太过份了。”
云雅上前一步,咬着牙说:“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妹妹你抢我什么都不要紧,母亲留给我的,你怎么忍心?”
我一把取下头上她插上去的破银钗子扔给她:“这才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把我母亲的钗还我。”
云雅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悄声说道:“云瑶,以后云府的东西都是我的,你等着瞧,珠钗,父亲,顾行之,还有云府。”
我气急,扬手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好不要脸!”
“云瑶住手!”是父亲,从外院赶了过来。
一进来,便看见我掌掴云雅,忙扶着云雅,看着她红肿的脸颊,心疼得不得了:“可伤着了哪里?”然后铁青着脸看着:“放肆,你怎可动手打你姐姐?”
“今天是你们的及笄礼,你是不是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都要闹得大家不开心?”
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地责骂让我红了眼睛,上一世,他对云雅的各种偏爱让我伤透了心,直到最后毒死我的时候我才知晓了真相,还好,这一次,一切都来得及。
父亲痛责了我一顿,等着看着我哭着出去,这样他们便可以当我不在,重新开始这场典礼。
可是他错了,我怎么会哭着出去,我还要笑到最后呢。
我挺直了背,直视着父亲:“父亲一进来,不问发生何事,不问为何有争执,就责怪云瑶,父亲的心也太偏了些。”
“嫡庶之争向来是世家大忌,何况有一个还不是亲生的呢,云府瞒了这么些年,父亲不如今天就说明白了,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父亲眼神慌乱了一下,一拍桌子:“放肆,什么亲生的不亲生的,都是我的女儿。”
我冷笑了一下,盯着他的眼睛:“父亲,皇上册封云家嫡女为昭阳县主可只有一个,你想混淆视听吗?”
父亲大吼道:“长辈说话,哪有你质问的道理,如此不懂规矩,来人,把二小姐押到祠堂去,这样的举止无状怎么可能是我云府嫡女,把今天的典礼闹得一塌糊涂,你是不是要我云家的脸丢尽了你才高兴。”
“把她押走,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向嫡姐道歉了,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
他的话无疑说明了云雅才是嫡女。
父亲轻抚着云雅的头发,把珠钗插进她头发里:“我们云雅就是我平西将军府的嫡女。”
“是吗?那我们云瑶呢?她是谁?”一个苍老但刚劲威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回头一看,是外祖父和外祖母。
下人被吓了一跳,立刻松了手,我鼻子一酸:“外祖父,外祖母,云瑶好想你们。”我扑进了外祖母的怀里。
我隔了一世重新见到外祖父外祖母,看到他们头上已有了白发,我心酸痛难忍,上一世我死后,父亲说我是自己因为名节已毁而服毒自尽,外祖他们查不出什么,但是心痛难忍,外祖母因此一病不起。
我紧紧搂着外祖母,这一次,我会好好地看着他们,要好好活下去。
外祖母搂着我红了眼睛:“都是外祖母来晚了,让我的瑶儿受了委屈。”
父亲立刻站了起来,云雅也站在一旁不敢再出声。
外祖父一进门,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外祖父是镇国大将军,他的身份有多贵重,京城谁不知道。
他冷哼了一声:“云雅才是云府的嫡女?那云瑶呢?我女儿只生了一个女儿叫云瑶,皇上看我镇国将军府的面子,给云瑶封了县主,怎么,在云将军这里,这些都不作数了?”
“云雅是嫡女,她是何人所生?云府的妾?那妾生子也是庶女。听说连妾生子都不是?”
云雅在外祖父的逼问中脸一点点白下去,娇弱地跪了下来:“给外祖父外祖母请安。”
外祖母一摆手:“受不起,我只有云瑶一个外孙女,这位温姑娘拜错了人。”
一句温姑娘,死死地将云雅钉在了耻辱柱上。她姓温,连云家人都算不上,更别提嫡女了。
父亲满头是汗,躬身解释:“岳父大人,云雅是我同袍之女,临终托孤,我将她当亲生女儿养着,也是不想负同袍所托。”
外祖父直盯着他,眼里是不容置疑地怒气:“云将军真是大善啊,同袍之女?同袍之女当嫡女金尊玉贵地养着,把嫡女丢在偏院,吃穿用度连云雅的一半都都不如,云将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父亲一脸怒气地看着下人:“有这样的事?我公事繁忙疏忽了,你们这群贱奴,背着我苛待云瑶?真是该死,等我把你们全发卖了。”一句话便把自己偏爱的行为撇得干干净净。
外祖父外祖母看着他在演戏,也不作声,看着一群欺负过我的下人,被外祖父带来的人押在院子里,一个二十大板打下去,然后扔出府外。
我带着画儿,看着原来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下人,低头哈腰赔着笑,把我所有的东西搬回去了正院,把云雅的东西全搬了出来。
外祖母坐在一旁喝茶,顺便指点着:“这个玉屏风是我们沈家的陪嫁,她一个温家人也配要?”
“这个首饰盒打开,这一盒也是沈家的陪嫁,放下。”
画儿拿着册子在对:“玉瓶三对,古画十二幅,摆件二十件,衣料五箱,玉佩一对......”等把所有娘亲的东西都从云雅屋里搬走的东西里整理出来时,她只剩了进府时的一个包裹,寒酸而小气。
我慢慢踱到她面前:“云雅,不,温雅姑娘,看清楚了你的东西,点清楚,免得说我贪了你的物件,这三件衣服,一根银钗,五条手帕,一双布鞋,是你进云府时的所有,你可点清楚了?”
看热闹的贵女们全捂着嘴在一旁笑:“我的天啊,我们家的穷亲戚都比她还体面些。”
“这是比我的丫环的行头都不如,真可怜,就这还冒充云家嫡女,出来骗人。”
“原来她穿戴的都是云瑶的?她好大一张脸。”
“武安侯世子不是说认得她吗?哎哟,那是什么眼神啊。
贵女们冷言冷语嘲讽的话一一地传进了云雅的耳朵里,她咬着唇,拎着包裹,低头着搬进了偏院里,只听得里面一阵悲泣。
我一甩手帕:“温姑娘,你小声点吧,云家好吃好喝大鱼大肉地给你供着,你还哭什么,难不成你更愿意回边关去不成?也不是不行,我求外祖父在边关将士里给你找一门亲事也不是不行。哦,不对,你可是武安侯世子的未婚妻,婚期不是定在明年三月吗?嫁妆可备好了?”
第二天,武安侯夫人早早带着顾行之,拿着云雅的庚贴到了我们府上。
武安侯夫人一见我便握着我的手叹气:“我就说哪里有庶女出落得如此端庄大方,进退有度的,原来竟是云家嫡亲的女儿,那个云雅将我们骗得好苦啊。”
顾行之对着我一辑礼:“还请瑶妹妹原谅我才是,我原也是听信了云雅的话才信以为真,居然被骗得定下婚期,幸亏还来得及,我要与她退亲,我与妹妹才是天定的良缘。”
我退后一步:“不敢当,世子昨日当着所有贵客的面说过,你喜欢云雅这个人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是嫡是庶,而是因为她善良单纯,谈吐有度不是吗?”
“现在她是不是嫡女,对世子也不重要,毕竟她就是你爱的那个人啊。”
武安侯世子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武安侯夫人拭了拭鼻尖的汗,笑着和父亲说:“将军,这当时定的是嫡女,你看你把一个孤女塞给我们武安侯府不妥吧。”
父亲一脸的铁青,毫不含糊地说:“武安侯夫人,当初是世子说要娶云雅,我两个女儿,他选了云雅,岂能说是我们将军府骗他?这庚贴已换,肯定是不能退,你们也太不把我平西将军府放在眼里了。”
武安侯夫人翻了脸:“将军,你满京城打听打听,谁家把孤女当嫡女对外宣扬的,就是告到皇上那,我们也有理。”
正闹着,云雅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裙来了,弱不惊风的样子让人心怜。
她红着眼睛看着顾行之:“世子,你不要我了?你当日说过非我不娶,如今你要退亲?”
顾行之为难地说:“如今你的身份已然是京城的笑话,我要娶了你,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我假装好心为她考虑地在一旁说:“姐姐,你想嫁武安侯世子,可是他如今却不愿娶你,你为何非嫁他不可呢。”
一句话像是点醒了云雅,她的眼泪珍珠一般落下:“可是行之哥哥,可是我腹中已有了你的骨肉啊!”一语惊四座,所有人都呆住了。
我冷笑道:“父亲真是把姐姐宠得无法无天,做出这种事就该拖出去沉塘,平白辱没了云家的门楣,婚前失贞,你怎么不一碗毒药喝死了得干净。”
这话是上一世她陷害我后说过的话,我现在想起都心酸莫名,现在,我一一还给她。
云雅脸色惨白,父亲铁青着脸一拍桌子:“岂有此理,世子岂能污我女儿清白名节。”
武安侯夫人不依了:“什么叫我儿子污她清白,她要是洁身自好,怎么会婚前失贞,你女儿自己送上门,我儿子不过顺手推舟罢了,她要想进我们武安侯府的门,也不是不行,但是只能做妾,不能做妻,我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父亲马上跳起来:“我云至安的女儿去做妾,你想得美。”
武安侯夫人把庚贴一放:“那就不好意思了,这门亲,只能退了。”
云雅哭得梨花带雨:“父亲,女儿与行之哥哥情投意合,我此生只愿嫁他,别人我是断不会嫁的,而且我已有了他的骨肉,如果不嫁他女儿怎么活下去啊?”
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我在一旁边冷言冷语:“父亲如珠似宝的女儿,如今却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父亲连罚都不罚,父亲偏心得也太过了,到时候外祖父外祖母问起来,我该怎么回呢?不如父亲教教我。”
父亲恨恨地看着我,又看着跪在地上的云雅,咬着牙说:“从今天起,云雅去祠堂思过。”
我阻拦道:“父亲,她又不是云家的后人,去云家祠堂羞辱祖宗可是大罪过,不如让她去庵里思过吧。”
云雅尖叫:“云瑶,你如此狠心,你是想害死我嫁给世子是吗?”
我一脸嘲讽地看着她:“除了你把他当宝,没人稀罕他,你只担心你自己吧,你这名声传出去,云笑就要成满京成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