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儿防老?真是笑话!梁春梅瘫痪在床,一千块钱的医药费,儿女们推三阻四,谁也不肯掏,她死不瞑目。重生一世,梁春梅决定为自己活一次。什么孝子贤孙,通通滚开。大儿子伸手要钱,滚蛋。二儿子嫌弃家贫,断亲!白眼狼小女儿要考大学,不供。她前世战战兢兢,像一把干柴燃烧自己。这次她绝不再做慈母,而是六亲不认的梁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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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月的心也咯噔一下,回过头怒气冲冲地瞪着婆婆。
梁春梅掸了掸桌子上的烟灰,语气淡淡道:“我去你们学校问问,是不是现在当老师的都不赡养爸妈。书读了不少,到头来却不会做人了。”
“妈。”赵二鸣跺了跺脚,咬着牙喊,“您能不能别闹了?”
天知道那个名额对他有多重要。
妈如果这么一闹,他的锦绣前程就彻底毁了。
“谁闹了?管儿子要赡养费,那是天经地义的。”梁春梅抿嘴笑笑,“你要不服就去辖区派出所问问,看看民警同志怎么说?”
狼崽子,你还以为老娘我是软面团儿,任你手拿把掐?
林初月睚眦欲裂,直接喊破音,“妈,您这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
这疯老太婆是没见过钱吗?
曾经那个对她掏心掏肺、百依百顺的婆婆去哪了?
梁春梅弯起唇角,“你要这么说,那赡养费就涨到100,不给也行,明早咱们学校见。老大媳妇,捡桌子吧,今晚咱早点睡。”
“二鸣,你不准给她,你要是敢给妈钱,我、我就跟你离婚。”林初月气得眼圈发红,都快哭出来了。
赵二鸣脸黑如墨,一听到赡养费涨到100,他何尝不肉疼?
料定了老娘是跟他赌气,过几天一准会登门把进修费送来,二鸣便压下心头的不快,“爸,妈,明早我跟初月还要上班,就先回了。”
“二哥,妈跟你说赡养费的事情呢,你到底给不给啊?”赵四鸣笑吟吟地插了句。
“你快把嘴夹上吧!”赵二鸣憋红了脸,牵着媳妇的手就走了。
望着二哥二嫂落魄的背影,赵四鸣‘咯咯’地笑了起来。
该,活该。
不可一世的二哥二嫂,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再笑就滚出去。”梁春梅皱着眉,“挨打没够是吧?”
见老娘冰冷犀利的目光扫过来,赵四鸣脖子一缩,灰溜溜地钻进屋里去了。
刚才被打得那耳光他记忆犹新,现在半边脸还火辣辣的疼。
是夜,全家人都躺下后,赵保田才爬上炕,往媳妇身旁凑了凑。
“真想管老大两口子要赡养费啊?”赵保田试探着问。
从前就是春梅当家,大事小情他很少过问。
只是这个家越当越穷,当初为了给二鸣安排工作,欠了一屁股饥荒。
现在还没还上呢。
梁春梅翻了个身,闭眼不吭声。
赵保田叹口气,“春梅,你要得是不是有点多啊,100块钱都顶他们一个月工资了,咱俩现在还挣钱呢,要赡养费是不是......”
“你这是心疼了?”梁春梅直接坐起身,表情冷得几乎能刮下二两霜花。
赵保田脊背发凉,往炕头那边挪了挪,“我就是觉着吧,这进修的名额来之不易,咱们当父母的,应该多为孩子想想。”
“可以啊。”梁春梅不怒发笑,“明个儿你就拿着铺盖卷去老二家住,你看老二是能供你饭吃,还是老二媳妇能给你打壶酒喝。”
赵保田抿了抿嘴唇,一想到上次给老二两口子送粘豆包,他在屋里坐了一个点,也没讨到一杯水喝。
还有去年过春节,他买了对联和年画送去。
好家伙,老二媳妇干脆连门都没让他进。
拿了东西就把他打发走了。
前年春梅过生日,连最抠门的老大都知道给他妈买个发卡。
可老二两口子,就带着孩子空手来了。
大吃一顿后,走时还拎了两只小笨鸡。
连吃带拿的。
这些年似乎养成了习惯。
赵保田也本能地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如今听春梅这么一说,大有一种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感悟。
“是啊!”赵保田拍了拍大腿,闷声闷气地喊,“他们哪来的脸管家里要钱,进不进修跟咱有啥关系?别说是正科级、正处级了,就算是正厅级,他往家里拿过一块钱吗?”
梁春梅把枕巾铺好,重新躺下。
看来老伴儿还没傻透气,起码一点就通,能早早看出老二两口子有多虚伪。
“别呜闹喊叫了,跟你说个正事儿。”梁春梅拽了一下老伴。
赵保田还在气头上,嘴里嘟囔着,“以后他们再来,家里不供他们饭吃,什么玩意嘛。”
都参加工作了,还来吸爸妈的血,这简直就是个逆子。
梁春梅忍俊不禁,跟他谈起铝厂的事,“回头你跟厂长申请一下,让他给你换个轻快点的岗位。”
“啊?”赵保田怔了怔神,“为啥换岗啊?”
炉前铸造工的工资,是铝厂挣得最多的。
只要产量提上来,每个月还有额外的计件工资拿。
“你不要命了?”梁春梅又爬起身,“你知道自己是咋死的不?为了多挣那点钱,把命搭进去,犯得上吗?”
“什么?”赵保田越听越迷糊。
他是怎么死的?
他哪知道?
“听我的,抓紧调岗,我看那检修车间就不错,你去申请一下,混几年就退休了。”
铝厂铸造本就高温有热辐射,老伴身子虚,一天工下来,光喝水不撒尿。
水分都随着汗液排出去了。
长此以往,对身体能有好处吗。
在跟不孝子女斗法的路上,她得有老伴的助力才行。
所以不能让他早早死了。
赵保田‘哦’了一声,点点头,“其实我早都干不动了,可老四没成家呢,晓娥还要读书,不多干点咋整啊?”
“你玩命干,他们也得念你的好才行。”梁春梅冷哼一声。
一个个白眼狼,她跟老伴的付出都喂了狗,值当吗?
记得保田病死出殡的那天,老二两口子称学校有会,赶不过来。
老四说翠珍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他得陪着、哄着、照顾着,也没来。
赵晓娥更不用说,拿高考复读为借口,关上门在家睡了一天。
最后还是兴艳、老三和老大两口子送老伴最后一程。
就这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何苦为他们拼死拼活的干?
“也对。”赵保田轻轻颔首,“身体垮了,挣多少钱都白费。”
有命挣,没命花,那真是死不瞑目了。
梁春梅见老伴还算通透,心里也松了口气,“睡吧,明早我得去学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