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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了秦方好，即便她知道梁牧野要逼她退赛，也没想到他居然用这种龌龊的手段。

"梁牧野......"黎枝枝眼眶发烫，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他......不会让你们这么做的。"

金牙哈哈大笑，粗糙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小美人，你还不明白？"他凑近，酒臭味喷在她脸上，"就是梁少让我们来的啊！"

黎枝枝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窒息。

"不可能......"她声音嘶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不会这么做......"

金牙狞笑一声，掏出手机晃了晃："不信？那让你亲眼看看！"

他拨通视频电话，屏幕上很快出现阿杰的脸。

"搞定了？"阿杰压低声音问。

金牙一把揪住黎枝枝的头发，强迫她抬头："梁少在你那边吗？"

阿杰脸色一变："你别胡来！梁少就在这儿。"

"把镜头转过去，否则......"金牙的手放在黎枝枝的脖子上威胁。

阿杰没办法，只能按照他说的做。

镜头翻转间，黎枝枝看到梁牧野修长的身影走向沙发。

下一秒，画面外传来秦方好带着哭腔的声音："牧野，我还是好紧张......"

梁牧野身形一顿，立刻转身。

镜头恰好对准休息室中央。

秦方好穿着纯白舞裙坐在化妆镜前，眼眶泛红。

"紧张什么？"梁牧野走过去，指尖轻轻抚过她发颤的睫毛，动作温柔，"冠军一定是你的。"

秦方好咬唇："可评委说黎枝枝的挥鞭转比我还标准......"

"她？"梁牧野嗤笑一声，眼神瞥向视频，"放心，她根本不会参赛。"

紧接着，黎枝枝清晰听到梁牧野对秦方好说。

"一个乡下丫头，不配和你争。"

视频戛然而止。

金牙挂断了电话。

仓库陷入死寂，只有黎枝枝剧烈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金牙的手已经撕开她半边舞衣，冰凉的空气贴上肌肤。

可黎枝枝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疼。

她只是看着地上摔碎的手机，轻轻笑了。

六年前那场车祸，梁牧野把她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而现在又亲手把她推进更深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