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在腰上的胳膊猛地一紧。
他鲜少失控,也鲜少抱我。
自从怀孕后,这是他第一次抱我。
他开口,还没说话就被特别设置的消息**打断。
语音消息里,孟娇娇和他撒娇,说给死去的狗狗举行了葬礼,要他一定参加。
还神秘兮兮说他送的新狗狗很乖。
我内心涌起不妙的预感。
低头看去,她刚好给裴傅清发来户口本的图片。
是女儿新上的户口。
明明和裴傅译这个户主是父女关系,姓名却是孟狗。
裴傅译恶劣一笑:“她是娇娇的狗,叫这个名字不是很正常吗?”
内心所有情感在这一刻消磨殆尽,我举起手扇向裴傅译。
却被他轻而易举抵挡:“刚刚不是求我放过你吗?明天在葬礼上给小狗磕头道歉,我就放过你。”
我失神地看着他,他眼中划过不忍,又定睛在我脖间的项链上。
打开翻盖,里面赫然是我和我哥的照片。
下一秒,我被推翻在地:“我真是疯了,居然对你心软。你这种人,刚刚自杀也只是做做样子吧。”
“和我讲,你当初是怎么和那个野男人混在一起的。你怎么勾引他的?”
他突然开始大力撕扯我的衣服。
“别这样,你不能在这......”
可他更起劲了。
我被动地承受他粗鲁的动作。
直到我还未康复的身体流出大量血液,他才离开。
“明天早上六点,在城郊的狗狗墓地,不要缺席。”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医院,医生提醒我立马住院。
可我没有时间。
只是简单处理,我就必须出发赶往城郊。
如果我不去,我的女儿该怎么办?
裴傅译肯定会把气全撒在她身上。
我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