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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静了一瞬,阮晓兰很快反应过来,笑了。
“亲戚?时悦,你是不是还没明白我老公到底是谁?”
“他可是京海谢氏的第十八代嫡长孙,你这个土包子,恐怕理解不了谢氏的含金量吧!”
阮晓兰话音一落,便引起了轩然大啵。
“谢氏?那可是跺跺脚京海都要抖三抖的主啊!”
“听说他们祖上还有爱新觉罗血脉,是实打实的簪缨世家,豪门中的豪门!”
“姑娘你可真是好福气,嫁进这种百年豪门,连祖坟都得冒青烟!”
阮晓兰挑了挑眉,得意地看着我。
我冷冷地看了回去。
“他是第十八代,但我是第十六代,按规矩,他该叫我一声姑奶奶。”
围观群众跟看脱口秀似的大笑了起来。
“我说时悦**,干脆你现在去精神科挂个号得了,看看你有没有妄想症!”
“真当豪门亲戚是菜市场大白菜,谁都能往上蹭啊?”
我没有多说,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是我侄子谢振海的电话。
正好,谢振海也是谢行简的亲爹。
“姑姑,您老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是有什么吩咐吗?”
对面的谢振海刚一接通电话,语气就变得卑躬哈腰。
谢氏家规极严,辈分就是天,谁也违反不得。
“你的好儿媳把我妈干进ICU了。”
“要是我妈有什么好歹,别说你儿媳,你儿子我也要把他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
我冷声。
堂堂谢氏集团的现任董事,在电话对面沉默了整整三秒。
我打开了外放,只听谢振海说。
“姑姑,让那个女人安分点,我立马把那小兔崽子带来医院!”
阮晓兰只觉得电话那头的声音耳熟,却也没有多想。
她轻嘲。
“这就是你搬来的救兵?”
我纠正道。
“他是谢氏集团的董事长。”
阮晓兰“噗”一下笑喷了。
“董事长,我还总经理呢!?”
“我公公他日理万机,就算你去谢氏楼下跪着求,他也不会理你这种小喽啰!”
不少围观群众拿出手机拍我,一边拍一边说。
“见过当小三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竟然还找演员打电话来冒充谢董!”
阮晓兰一把抢过我的手机,长美甲剐蹭着我的手机屏。
“让我看看你给这位‘谢董’备注的什么?不会是水军1号吧,哈哈哈哈哈!”
“你还给我!”
我立马伸出手去抢。
阮晓兰此时发出了爆笑。
“备注竟然是谢振海,时悦啊时悦,你戏还演得真全啊!”
“笑死我了。”
就在此时,主治医师从病房走出来。
“病人醒了,已经可以转移到普通病房了,家属......”
他顿了顿,沉默了片刻。
“家属,赶紧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