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和李林远一下子就傻眼了。
李林远立马回头过来,朝着身后的孙主任解释道:
“主任,你怎么在这里?”
“您听我解释,我和郑小兰同志没有不正当的关系。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朝我下跪说这些话。”
寡妇也附和道:
“是啊。李大哥平日里不过是看我可怜,好心给我帮忙。估计是嫂子误会了!”
他俩能解释。
但围观的群众可不信。
在我这段时间的宣传下,这块谁不知道李林远和郑小兰有苟且。
人群里立马有人出声反驳道:
“你可怜个屁!穿花衣,吃白面。那些东西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数?”
“我好几次都看见李林远深更半夜地才从郑小兰家里走出来,说是辅导小孩作业。结果回去就跟红梅吵架。不就是为了那点事,搞破鞋还跟自己女人耍威风!”
“她还有脸说呢。把人家搞到离婚,自己霸着别人家男人。这两人刚刚不就是一起来了,啧啧啧……现在干这档子事儿,真是一点都不背着人。一点脸都不要了!”
……
人群里七嘴八舌说得两个人都抬不起头。
而熊孩子见寡妇受了欺负。
立马气急败坏地朝我冲了过来,喊道:
“坏女人!”
“妈妈说,就是你来了我们的日子才不好过的。我要把你赶走!”
王行军一把将熊孩子拦了下来。
怒瞪着寡妇:
“郑小兰,你平时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还没等寡妇解释,熊孩子突然抓起一把石头就朝我砸了过来。
“去死吧,坏女人!”
虽说大部分石子都被王行军挡了下来。
可还是有两颗小石子,砸伤了我的额头,血流了下来。
我早想将这件事越闹越大。
干脆趁着这个架势,惨叫一声,直接倒在王行军的怀里。一见出血了,孙主任赶紧指挥着王行军和钱姨将我送到医务室。
钱姨气得在旁边跺脚:
“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乱搞男女关系不说,还教唆孩子伤人。就这样的人,组织上还能留她继续上工?他李林远还有脸继续当老师?”
“红梅,你要是想离婚,组织上会批准的!”
我一张脸因为失血过分苍白,朝着钱姨委屈道:
“谢谢姨,能不能再辛苦钱姨给我找个便宜点的招待所。”
“我就算离婚了,也得养两天才能走。可这些年,在乡下替他伺候老人,李林远就没给过我多少钱。太贵的我也住不起。”
一旁的王行军突然出声道:
“住军区招待所吧,我出钱!”
“医生刚刚说你有点发烧,便宜的招待所连个炉子都没有,会给人冻坏的。”
钱姨更是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钱的事,你不用担心。”
“郑小兰的孩子干的事儿,就该她负责赔钱。还有李林远,他干出这档子事儿,离婚的时候就该多分你点钱。不然真是丧良心!”
“你放心,孙主任已经把他俩叫过去问话了。这事儿,组织会给你做主的。你在医院里好好歇着,我们明天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