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向陈行哭诉过,陈行气极,警告了孙茜。
孙茜被警告后消停了一阵,又开始变本加厉的暗中折磨我。
寒冬腊月,在我上卫生间时,泼了一盆凉水。
我从头到脚被浇了个透心凉,冻得全身发抖。
之后,我病了整整一个月。
我躺在宿舍,想让舍友帮忙倒杯热水,她们却戴上耳机,不闻不问。
陈行打电话给我,让我好好休养。
“阿行,我受不了了,我每一天都像活在地狱一样,不,这里比地狱还可怕。”
“阿行,我该怎么办?你说,我要不要转学?”
“小雯,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至于被孙茜那丫头记恨上。”
“小雯,看你受苦,比我自己受苦还难受。”
“小雯,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这样下去,可我舍不得你离开......我一想到和你分开,我就呼吸不了。”
电话那头陈行带着哭腔,我心里难受:
“阿行,我也舍不得离开你。”
“反正最多就四年,我能忍!”
陈行在电话那头热泪盈眶:
“小雯,你不是一个人,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就这样,我带着陈行的爱和鼓励,艰难的度过了一个学年。
大二的时候,陈行在校外给我租了间房子,我搬出来住了。
也终于,能短暂的喘一口气了。
只是,这几天,每到半夜,我都能听到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