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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发表时间: 2025-04-15 15:07:16

阿赞云愣了,那两个女生愣了,包括那个被我一拐杖把脑瓜打开瓢的男人也愣了……

血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他终于有所反应,嘴里啐骂了句缅语,抬手给了我一耳光。

我被他扇倒在地,地板上凸起的钉子刺入了我的腰间。

深倒是不深,我也没察觉到痛,只是我现在被扇得头晕目眩,还伴随着阵阵耳鸣。

我听到男人愤怒地询问阿赞云,“阿赞云法师,这个女人的身子我们不碰,但教训她一下总可以吧?”

阿赞云点头默许。

那个高大的男人活动了两下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动,一步步朝我走了过来。

我慌乱的往角落里躲,这时我才发现,腰间被那枚钉子划出了血。

我穿得还是一件白色上衣,血液把我腰间那一片衣角都染成殷红。

“坏了老子的好事,还想跑!”男人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抬手想要再扇我一耳光。

可从我衣兜的位置竟放射出一道刺眼红光,使整个房间的人都闭上眼睛。

下一瞬,我面前那个男人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住,狠狠弹飞了出去……

我无意识看了眼自己的衣兜,发现口袋已经被血染成红色,但刚才那道光是哪里来的?

保镖从地上站起来,晃了晃头上的尘土,再次朝我走过来,嘴里骂骂咧咧说着缅语,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就要往外拽。

我知道被他拽出去肯定免不了一顿毒打,白天那个青年就是例子。

我拼命挣扎,可男人的手臂像铁钳般难以撼动。

这时,一股大力再次将他弹开。

这次他摔得更远,直接撞到了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那两个保镖都愣住了,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他们转头看向阿赞云,眼神中带着询问。

阿赞云也皱起了眉头,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意外。

我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手伸进口袋,摸出了那块狐仙佛牌。

佛牌已经沾上了我的血迹,周围那圈水晶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光泽。

阿赞云一看到那佛牌,脸色顿时变了,嘶哑着嗓音说道,“你从哪弄来这块狐仙牌的?”

我也很是纳闷,“一个老和尚给我的,刚下飞机他就抓着我的手不放,非得让我买下它……”

莫非这块佛牌真有庇佑的作用?

现在看来,老和尚诚不欺我,这十泰铢花的太值了!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抹去脸上血迹,眼神阴煞,还要再次朝我扑过来。

阿赞云猛地提高了声音,用缅语呵斥了他几句。

男人虽然不甘心,但似乎很敬重阿赞云。

他听了阿赞云法师的话,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不情愿的退到了一旁。

阿赞云翻动白瞳,对我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回宿舍去!”

我松了口气,对地毯上那两个女生招了招手,她们快速拉好衣服,缩在我身后,一起离开了房间。

“你们没事吧?”我小声询问。

其中一个长相可爱的女生摇了摇头,而另一个稍微文静的女生却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保镖把我们三人带到了个像监牢似的屋子前,衣服上所有的金属一律剪掉,个人物品全部没收。

但他刚才听到了阿赞云的话,没敢碰我,打开门,一把将我们推了进去。

这是一个长方形的水泥房,窗子很高,哪怕三个人叠在一起都爬不上去,因常年晒不到太阳,又阴又潮。

右边是一排水泥砌好的‘床’,不足一米二,大通铺,睡觉只能人贴人,翻身都没法翻,放个屁都能把身边的人嘣醒。

左边则是一间极小的厕所,有简单的淋浴花洒和马桶。

但由于二十多个女人都要共用这么一个厕所,不用想也知道该有多脏。

这‘纯狱风’的宿舍,让我想起了电视剧里古代牢房,当场就想来首铁窗泪。

那个长相文静的女生再也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别哭了!”

一个娇戾的嗓音突然响起。

我循声望去,只见那个睡在离厕所最远的女人从床上坐了起来,她长得很漂亮,但脸型过分凌厉了些,显得莫名刻薄。

她正冷冷瞪着我们,厉声道,“老娘累了一天,睡个觉都不安生……哭什么哭,再哭就把你的脑袋塞进马桶里去!”

那个女生被她吓了一跳,顿时捂住嘴巴憋了回去。

而另外那个跟她一起来的女生气不过,怒道,“你们有没有人性!我们都被抓到这里来了,哭一下都不行吗?”

女人嘴角微挑,露出一个有些阴冷的笑意,“行,那你们就继续哭吧!”

话音刚落,屋外便有一阵脚步声传来。

门被开启,一个拿着手电筒的管教走了进来。

他二话不说,拿出鞭子对着屋子里的女人就是一顿乱抽。

“啊——”

皮鞭抽打在棉被上的声音,夹杂着女人们的惨叫声,回荡在这些厂房里。

我来不及躲闪,胳膊也被抽到了一鞭子,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再敢发出声音,就把你们全抓过去喂鳄鱼!”管教用蹩脚的汉语说道。

他见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下来,便转身离开了。

门关上,视线也随之昏暗下来。

坐在最里面的女人冷笑了声,“这回老实了吧!”

我抬头看向她,我发现刚才那个保镖不分青红皂白,把屋子里的所有女人都打了一顿,唯独没有打她。

难道她是这里的头头?

就跟号子里的号长一样?

女人掩手打了个哈欠,“都赶紧睡吧,别再把那些煞神招来了,真是晦气!”

说完,屋子里的女人们全都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好,给我们留出了三个靠近厕所的床位。

我来到墙边的那个床位,躺好,盖上不知多少人睡过的棉被,都已经结团了。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早上我还在老家长白山,吃着热汤面,幻想自己的泰国之旅该怎么玩,结果晚上就被卖到了缅北。

我对张亚娟和秋暮蓉的仇恨甚至盖过了恐惧,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我从口袋里摸出那块狐仙佛牌,想着,狐仙大人啊,你要是真的灵验,就帮我狠狠惩罚这对母女吧!

我不好过,也绝不能让她们拿着卖我的钱自在逍遥!

思绪渐渐凝滞,迷迷糊糊地,我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正在一下下扫着我的脸颊。

我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男人正躺在我的枕侧。

他身着如火红衣,俊美的面容如同玉雕,却在月光里构成了一道浓墨重彩的美人骨相,线条精致又锋锐,一双狐狸眸微微眯着,姿态懒倦。

任谁大半夜看到这样一位美男子都会被惊到失声,但我却吓得张大了嘴。

因为我发现,那个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毛茸茸的东西,正是他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