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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5-04-14 17:3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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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两人好好叙了几天旧,梁纵博催着许砚拟好离婚协议书,亲自去了一趟律所。

回家路上,他又仔细查看条款,半路忽然口干舌燥,司机递过来一瓶水,带过来一阵甜腻的香气。

就在他迟疑的这几秒,司机停下车,脱了衣服翻到后座。

梁纵博可不信奉什么怜香惜玉,掐着司机脖子,粗暴地灌了一整瓶水:“自食恶果,爽吗?”

那人狡黠一笑,拧干长发上的水,软趴趴挂在梁纵博身上说:“水没问题,我才是药。”

许砚等了一天一夜,梁纵博也不见踪影。

她隐约觉得这事和姜无言有关,于是发消息给姜无言的秘书,探听情况。

秘书三分钟后打来电话,许砚还没开口,姜无言故作懊恼的声音传来:“要我帮忙报案吗?我正想了解一下,**罪怎么判。”

这话一出,许砚火冒三丈,又因为束手无策感到心慌。

当初为了嫁给姜无言,她和母亲断绝了来往,要是哥哥又因为她出了事,母亲不会原谅她的。

“姜无言,你到底想干什么!想离婚是吗?离!”

姜无言在会议室拍案而起,许砚竟然为了姘头吼他?

“明天手术,你敢不去,就别想再见到他了!”

许砚拒绝:“你先放人,别让我恨你!”

姜无言不多纠缠:“你乖一点,他自然没事,挂了。”

许砚心乱如麻,她知道姜无言执着于让她做手术,更多的是为了傅识恙的名声。

所以许砚一直很排斥治疗,她不想再当姜无言讨好新欢的垫脚石。

但家中人脉都在国外,远水难救近火。

秘书发来一条长消息说,临时用手机投屏汇报,被姜总看见实属意外,之前听姜总说过单身公寓和偏僻之类的话,不知道有没有用。

许砚急中生智,想起刚结婚那会为了躲避债主,在一个做房地产的朋友家里借住过几年。

现在想来,那群追债的什么事干不出来,只能是户主的名号更响亮,他们不敢。

许砚拜托秘书帮她查一查,两个小时之后,秘书发来了一串电话号码。

哥哥的安危就在她一念之间,许砚吐出一口气,拨通了那个电话。

对面接的很快,声音年轻,语调轻快,和许砚猜想的威严老成半点不沾边。

“哪位啊?”

许砚自报家门,对面传来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闷哼。

过了好一会,才传来梁纵博气喘吁吁的声音:“阿砚,报警。”

许砚担忧地问:“你在哪?报警会不会对你不利啊?”

“这人是男的,警察来了我也有话说。”男人跳上梁纵博的后背,不急不躁地说:“报呗,我是男人不假,可警察来看到的,就未必了。”

许砚问他:“为什么要帮姜无言做这些事?”

男人漫不经心答道:“你们家姜总没细说啊,我也不在乎,有事找他,别烦我了。”

这下许砚进了死胡同。

报案治标不治本,家里的手伸不过来,她必须找到一个姜无言不敢忤逆的人。

傅识恙是有孕还是有病都还说不准,许砚只是想到她就心悸。

事到如今,能说动姜无言的人,只剩姜母一人了。

时间紧迫,许砚连夜赶到了姜家,被晾在门外两个多小时,许砚才被请进门。

市区近期接连发生三起校车自燃事件,家长们怨气高涨,要求更换所有校车。

许砚说自己有办法,解决姜母的燃眉之急。

姜母终于正眼打量许砚:“哦?你有什么天大的本事。”

许砚从容道:“我没本事,但胜在母亲有。约德集团的车,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我记得约德的创始人是......”

“许金络。我和阿言一样,随母姓。”

姜母挑眉,随后面不改色地问:“条件呢?想坐稳姜太太的位置?”

“不,我愿意离婚,”姜母眼神犀利,许砚硬着头皮补充,“条件是你帮我从阿言手里,救出我哥哥。”

姜母没有立马应下,许砚豁出去叫板:“今晚我就要见到人,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