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贺泽言过世的妈妈留下的。
不仅属于未来贺家女主人,而且对贺泽言意义非凡。
难怪跟贺泽言在一起七年,我都只见过戒指照片。
原来是早戴在了苏璃手上。
就在我愣神之时,贺泽言臭着脸好似施舍般扔给我一枚钻戒。
“喏,阿璃让我给你的。”
我没有接反而后退一步。
戒指滚落在地,上面镶嵌的钻石也随之碎掉。
就像我和他之间的七年,表面恩爱坚不可摧实则却像玻璃般虚假易碎。
“我说了,我们已经分手了,这钻戒还是留给你妻子吧,我不稀罕。”
贺泽言的脸瞬间黑了,他一脚踢飞戒指,恼羞成怒道:
“虞贝贝,你真是不识好歹,连结婚戒指也不要了是吗!”
我被气笑了,求婚没个求婚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拿铁环打发乞丐呢。
我没在与他多做纠缠,转身就走。
谁料,苏璃却一把拉住我,假惺惺道:
“贝贝姐,都是我不好,这长命锁你快收下吧,别生阿言的气,等下个月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让你做干妈好不好?”
我十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
明明没用多大的劲,她却“砰”一声往后倒去滚下楼梯。
很快,身下便流出大片血迹。
3
“孩子,我的孩子,阿言,救救我的孩子......”
不等我反应过来,贺泽言便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虞贝贝!你太让我失望了,连阿璃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
“活该你未婚生子没人要!要是阿璃有个好歹,我跟你下个月的婚事就取消!”
说完,他急忙抱起苏璃去医护室。
擦肩而过时,我看见苏璃对我无声地说出那三个字:
你输了。
可她不知道,我从来就没赢过。
苏璃家破产时,贺泽言醉醺醺地跟我提了分手,语气却十分认真:
“阿璃现在没有家了,我要在她身边陪她一起共渡难关。”
可第二天,苏璃就跟了别人。
贺泽言又一次喝得醉醺醺的来找我。
“贝贝,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你别离开我好吗?”
我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与他和好如初。
但他却一而再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