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穿书+顶级绿茶+攻心+非双洁】(女主外表纯善小白兔,实则腹黑撩人,步步为营)许灼华被册封为太子妃时,正是太子祁赫苍和侧妃陆宛宁感情最好的时候。身为男频大男主,祁赫苍一心只想搞事业,心里也只有自幼相识的白月光陆宛宁。穿书的许灼华笑了:“没关系嘛,男人就是用来征服的。”第一步,就是利用她的绝色美貌...
《帝心不经撩,她踩着白月光上位》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作者月半和十五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许灼华祁赫苍,讲述了大长公主以许灼华路上染了风寒为由,一直拖着。但许灼华以后嫁入东宫,少不得要在皇后和太后手底下做事,她也不想一开始就把关系……...
许灼华留下了。
她特意放慢了半步,任由祁赫苍将她拉入温泉池。
温暖的温泉池水包裹住她,祁赫苍滚烫坚实的胸膛也包裹住了她。
炙热的大掌覆在滑腻的肌肤之上,所到之处,皆是软玉般的手感,一寸一寸将他心底的翻涌压制下去,但转瞬又腾地更烈。
身下的女子仿佛一朵娇贵的莲花,白皙的肌肤在他的抚摸之下逐渐染上艳色。
他怕弄疼她,更怕弄碎她。
他抬手抚上她的眉眼。
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啊,水光潋滟,藏着惊恐,藏着娇媚,仿佛一道幽深的旋涡,要将他吸进去。
他顺着她的青丝掐住细软的腰肢,盈盈一握,彻底失了理智。
这一夜,太过疯狂。
温泉池里的水,满了又泄,满了又泄。
一次又一次。
这一夜,太过荒唐。
他从一开始只想解毒,到后来的沉醉不可自拔,不知道将她折腾了多少次。
直到精疲力尽,祁赫苍将她从温泉池抱起来,放到一旁的软榻上,这才清醒了些。
裹在浴袍中的女子,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侧着脸,露出微翘的鼻尖,卷翘的睫毛颤抖,仿佛即将展翅的蝴蝶。
祁赫苍将手从她腰下抽出,指尖松开的时候,竟然生出一丝眷恋。
他阖眼深吸一口气。
实在不该在女色上放纵。
昨夜,终归是他放纵了。
祁赫苍迅速穿好衣服,本想回头看一眼,却硬生生收了脚步,走了出去。
屋外候了整宿的陆成见他出来,赶紧上前跟在他身后。
“殿下,可好些了?”
“嗯。”祁赫苍的步伐有些快,他似乎很想逃离这个地方。
两人到了正殿,祁赫苍一坐下就问起正事。
“昨晚的事,查清楚了吗?”
陆成立即回道:“刺客已经抓住了,下药的人也已经供出来了。”
祁赫苍眉头微皱。
听他的语气,这似乎是两拨人干的。
陆成:“刺客是南诏国派来的,和以前遇到的情况差不多。至于下药的人......可能和太后有关。”
“昨夜晕倒在温泉殿的女子出自陆家,是太后娘娘母族的人。”
祁赫苍的脸色冷了几分,眼眸如寒冬深潭,渗出寒意,“太后嫌侧妃生不出孩子,终究忍不住下手了。”
涉及侧妃的事,陆成向来不敢随意插话。
他在太子身边的时间不短,知道侧妃就是他的逆鳞,他的软肋。
太子的乳娘就是当年由太后亲自选的,来自她的母族陆氏一族。
所以,侧妃也算是太后的人。
但太子和侧妃相处多年,熟知她的品性,即便她是太后母族的人,太子也并不在意。
“算了,”祁赫苍思索片刻,吩咐道:“这件事万不可让皇后娘娘知道,她和太后一向不合,若是再因此起了冲突,反倒让父皇为难。”
“是。”
陆成不禁有点心疼自己的主子。
当今圣上是出了名的孝子,太子也一样。
从小到大,他唯独在立太子妃这件事上忤逆过皇后,母子俩因此生分了好几年,也就现在的关系才缓和起来。
太后又是个一心想扶植母族的人,眼看侧妃迟迟未能有孕,便想方设法往东宫塞人。
可太子眼里心里只有侧妃,哪容得下旁人。
“殿下放心,行宫的人,属下都会安排好,绝不会让此事泄露半分。”
太子点点头。
陆成办事,他还是放心的。
“昨晚伺候我的那个女子......”
陆成心头咯噔一跳,这件事他一直没找到机会跟祁赫苍说。
没等他开口,祁赫苍似是下定决心,斩钉截铁道:“赐一杯毒酒,了结了吧。”
昨夜,是一个错误。
甚至是他人生中一个最为荒唐的错误。
他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失了神志。
她那样软,那样柔,仿佛一股清泉,在他身体里任意穿梭,抚平他的所有躁动和渴望。
这种人,绝不能留在世上!
尽管他打心底不愿承认,杀了她,只是因为自己害怕,将来会忍不住再去找她。
他是储君,凡事注定不能随心所欲。
而且,他答应过陆氏,绝不会负她。
他的心,只会属于一个女人。
听祁赫苍这么说,陆成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他跪在地上,提着心眼一字一句回道:“殿下,昨夜那名女子,正是......正是未来的太子妃,许家大**许灼华。”
陆成知道太子厌恶许灼华,此刻他屏住呼吸,连头都不敢抬。
屋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祁赫苍逐渐深沉的呼吸声。
“立即回京。”
祁赫苍起身就走,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留。
他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许灼华这个女人,不仅恶毒,还像藤蔓一样,贴在他身上,融进他的骨血,将他勒得喘不过气来。
一想到以后日日相见,他竟然生出从未有过的无措感。
祁赫苍来的急,走的也急。
陆成办事和祁赫苍一样,向来雷厉风行。
整个行宫,知道这件事的人,就只有许灼华和如棠了。
看着许灼华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如棠心疼得直落泪。
“太子也真是的,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多矜贵的身子啊,怎么禁得住这么折腾。”
她拿着白玉膏,替许灼华上药。
许灼华身上遍布红痕,特别是胸口和腰上,全是指印。
“**,今日就要进大长公主府了,若是被人瞧见,该怎么解释才好。”
虽说下手的是太子,可毕竟两人还未成亲,就有了首尾,此事一旦传出去,许灼华的名声就全毁了。
“祖母是做过大事之人,这种事,又岂会让她为难。”
许灼华此刻浑身酸软,懒懒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这种事,若是放在任何一个寻常女子身上,那都如同天塌了一般。
可许灼华又不是土生土长的乾朝人,贪一晌之欢,在她心里算不得大事。
昨夜的温泉水中,加了滋养的药粉,两人享鱼水之欢。
这个身体虽然初尝人事,却也极为尽兴。
只是,想不到祁赫苍的体力那么好,最后倒是她连连求饶。
见许灼华脸上没有不悦的神色,如棠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殿下已经离开了。”
许灼华掀起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他怕了,逃了。
这说明,她赌对了。
他越是不敢接近自己,越是说明,昨夜他有多沉迷于自己。
她就是要让他尝尝,什么是食髓知味,什么是求而不得。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才越想要——
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