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死在手刃凤凰男前夫和外室的那天。不过她不后悔,要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信错了人。没想到她却重生了,重生在她与前夫即将订婚的那天,白宴直接选择与那个软饭男退婚。“我倾慕陆家大公子已久,非他不嫁。”她指着那个表面看似纨绔,实则日后会成为权倾天下的权臣陆瑞春如此说道。这一世她只想护好自己的家人,再埋葬渣男...
退婚吃软饭书生,商户女转头嫁纨绔小说,讲述了白宴陆瑞春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翌日,白宴扶着酸痛的腰身,跟随陆瑞春见了他的父母兄弟,敬茶后,陆瑞春这厮就又跑的没影。……
白宴轻笑了一声。
“我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就不劳徐二哥操心了。”
她看向小丫头,笑道。
“不过,徐二哥,有了身孕的丫鬟还是少带出来的好,免得磕着碰着,出现意外。”
此话一出,徐景逸脸色顿时煞白。
不只是徐景逸,他身后的丫鬟也惨白了一张脸,下意识的护着腹部,像是生怕白宴要对她做什么。
陆瑞春是个聪慧的,眼眸在沉默的两人间一扫,就大致猜到了怎么回事,撑着脑袋笑问。
“这丫鬟怀的谁的孩子?该不会是咱们徐公子的吧?”
徐景逸像是才回过神来,连忙道。
“这不可能!你不要血口喷人!”
陆瑞春一脸无辜,他的眼波微微流转,唇角挂起一抹似笑非笑之色。
“我也没一口咬定就是你的,你这么急着跳出来做什么?”
徐景逸哑口无言,慌乱看向白宴,却见她淡定的喝茶。
“阿宴,她腹中孩子真不是我的,你相信我,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绝无二心,天地可鉴……”
“徐二哥。”
白宴搁下茶盏,打断了他的话。
“我已然成婚,不论如何与你再无瓜葛,为了避嫌,日后还是莫要再来。还有,我今日来见你,是想问问,如今你飞黄腾达了,曾经欠我白家的三千五百两雪花银,什么时候还?”
“什……什么?”
徐景逸完全没想到白宴会和他算这笔账,呆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白宴轻笑一声,认真的解释道。
“之前你一直在谋仕途,我们也不好开口,如今你有了成就,这话就由我来提,问一问你何时能还上这笔银子。”
徐景逸唇瓣哆嗦,却说不出话来。
藏在他身后的丫鬟秋莲耐不住出来跳脚。
“那是你给他的银子,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你倒是清楚的很。我当初是想赠与他不假,但徐二哥清高,道什么不吃嗟来之食,硬是写下了欠条,欠条如今还在我手里,徐二哥不会不认账吧?”
白宴莞尔,其实真要深究起来,什么事都有迹可循,徐景逸这人一开始就是假正经,非要自视清高的立下字据,心里却并没有要偿还的打算。
前世二人成婚,这笔债务自然就两清了,可这辈子不同,白宴前来见他,就是打定了要他吐出这笔钱。
她白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这笔钱便是扔大街上,也比喂了白眼狼要强上百倍,陆瑞春嘲弄开口。
“徐二公子不会要抵赖吧?”
“怎会?”
他自诩是读书人,做不来这种抵赖的事。
“我自会尽早将钱还上。”
他气势凌人的来,又灰溜溜的离开。
白宴见状,暗道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会识人不清,错信了徐景逸是个正人君子。
徐景逸一走,陆瑞春就倏然大笑起来,笑完后,看向白宴。
“你瞧瞧他刚才那副模样,真真是好笑极了。”
他起身,歪坐到白宴另一侧,翘着腿,抓了一把瓜子。
“你如何看出那丫鬟有孕的?”
白宴并不做过多解释,只是淡淡的说道。
“猜的。”
陆瑞春食指隔空点了点她,笑得轻佻。
“少来,你定然是一早知道了他和丫鬟厮混还瞒着你,一气之下才不与他成亲。”
他那副摇头晃脑的模样,纨绔意味十足。
“不过呢,这些我也不在意,你现在已是我的妻,没有后悔药可吃。”
白宴没搭理,兀自询问。
“你后院那些侍妾怎么办?”
陆瑞春挠了挠头,感觉心里有一阵阵的心虚。
“你莫要心里过不去,最起码我侍妾纳的坦坦荡荡,不像他藏着掖着,那些个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娘子说了算。”
“世……世子……”
门口小厮颤颤巍巍开口,陆瑞春不耐烦询问。
“什么事?没见我正跟娘子说话呢?有事快说。”
“孙家三少爷还在怡红院等着您去听曲,叫小的来催催……”
小厮声音越说越小。
陆瑞春瞧了眼白宴神色,眼珠子一溜,笑嘻嘻道。
“只是听个曲儿,不是什么大事,晚些指定回来,娘子早些休息。”
他边说着,边站了起来,安抚完人提步就走,步伐甚是轻快。
“姑爷!”
小喜喊了两声,也不见他停下,气得直跺脚,。
姑娘,您看他,方才他为姑娘说话,还想说他有几分不同,没想到……呸!男人都一个样!”
白宴依旧淡然抿了口茶,不做评价。
前世她虽然出嫁后与陆瑞春交集并不多,却也知道他整日流连怡红院的事,后来他做了首辅,才隐约听人说,怡红院是他打探消息的一大据点。
没有什么白捡来的成就,看似每日在怡红院花天酒地,实则整日忙着如何往上爬。
看似纨绔,实则野心勃勃,这样的奇才,真叫人好奇。
这勾起了白宴的回忆,好似在国子监念书那会,陆瑞春就坐在她身后,一次夫子还在讲课,他从后头递过来一张纸张,上面写着。
【唯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白宴扭头问他。
“你写的?”
陆瑞春像条傻狗,双眼亮晶晶的点头。
“给我的?”
他还是点头。
然后白宴举手。
“夫子,世子扰我学习。”
陆瑞春挨了十板子戒尺,之后与人解释。
“我那就是与人打赌输了才给她写的,才不会喜欢一个书呆子。”
真真假假不知晓,他这么说,白宴也就这么以为了。
她在小喜搀扶下起身,打算回去补觉,陆瑞春那厮,昨夜里就没叫她好生休息。
岂料刚起身,就听府里陈嬷嬷来说。
“夫人,大世子的妾室说是要来给您敬茶,已在门外候着了,这……见是不见?”
白宴揉了揉眉心,人都到门外了,再问这话便显得格外多余。
“既然来了,那就见见吧。”
而后穿着花枝招展的女子鱼贯而入,足有九人,占满了整个堂内,齐齐朝着她请安。
她扫了眼下方几人,倒都是些个样貌出众的,个高腰细。
“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来的府上,但你们也知道,我白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若是想走的,每人领两百两银子离开。不想走的,就继续留下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