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八零年代万里挑一的大学生,为了丈夫甘愿当家庭主妇。孩子上小学后我重拾书本考上外使馆,却被恶意诬陷坐牢。出狱后不仅工作被顶替,还要被丈夫斥责儿子也对我嫌恶透顶我郁郁而终后,丈夫和白月光在灵堂互诉衷肠。我才知道是丈夫为了她亲手把我送进监狱。儿子明明知道真相,却选择偏心对他帮助更大的父亲。重生回到考上...
楚芳容聂盛景是小说《重生九零年代,我抛夫弃子只想修大坝》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大金宝”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谁说要给你吃了!”聂盛景用力一拍桌子站起来,气得鼻孔都要冒烟,“你身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让自己的丈夫……
彻底把自己从家庭琐事中解放出来以后,我才发现自己一天原来可以过得这么充实。
坚持每天重回校园的第十天,导师找到我:“芳容,我现在相信你舍小家为大家的决心了。组织给你的考验是一道题目,如何提高水泥坝的抗压能力,增强大坝的稳定性。”
为了解开这一道题目,我白天上课泡在图书馆,晚上打着手电筒在家用水盆泥巴等工具进行模拟研究。
因为距离导师离开明京大学动身前往长河修大坝只剩下一周的时间,所以**脆几天彻夜不眠熬红了眼,只为了得到一个答案。
清晨我刚要出门去明京大学,正好撞上来做早饭的沈薇薇。
看着她沮丧的脸和通红的眼眶,我猛地抬头看了眼日历,突然想起今天就是翻译官入职外使馆的日子。
而沈薇薇出现在这里,说明少了我这块踏脚石,凭她的能力根本就考不上。
早就知道她落榜的聂盛景冷睨我一眼,安慰沈薇薇道:“至少你还有信心和能力去尝试,失败也没什么。总好过某些人底气不足临阵脱逃,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最终什么事都干不好。”
聂星元也乖巧贴心地抱住沈薇薇的大腿:“微微阿姨,你别难过。就算你做不了很厉害的翻译官,但还能做我的妈妈呀!”
沈薇薇面上一喜,却故作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别这么说,你妈妈听见心里该不好受了。”
“她才不会呢!反正她也不打算管我和爸爸,我早就不想要她了!”
聂星元鼻孔朝天冲着我冷哼一声,然后缠着沈薇薇撒娇:“微微阿姨,你就答应做我妈妈嘛。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沈薇薇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又扮作无奈妥协去跟聂星元拉钩:“好好好,阿姨答应你。”
我盯着那一大一小尾指勾着的弧度,如遭雷击:“我知道了!U型坝在水流中的稳定性最强,拱形能提高大坝的抗压能力!”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我转身冲进房间里收拾了几身衣服和常用物品。
路过满头雾水的聂盛景和聂星元时,我郑重地跟他们,还有这个家道别:“我走了,作为母亲不能生而不养,我每个月会寄抚养费回来。”
不知为何,聂盛景和聂星元眼中有慌乱一闪而过。
沈薇薇假装担忧地看着我:“芳容同志,听说修建这种大型工事需要很多年。说不定等你再回家都当奶奶了,你真舍得他们父子吗?”
聂盛景来拽我旅行袋的手顿在半空中,然后故作淡定地把手背在身后:“微微,你还真信她的话?纸上谈兵胡诌两句,就有资格去长河修大坝了?”
聂星元突然松开沈薇薇,小手拽住聂盛景:“爸爸,以后是不是真的再也看不见妈妈了?”
聂盛景嗓音透着几分紧张和轻颤:“你妈就是在装腔作势跟你微微阿姨比高下,你就看着吧。不出半个月,她肯定夹着尾巴找理由回家。”
在父子俩钩子一样缠人的注视中,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没有说一声再见。
因为从此一生,不必再见。
5.
当我迫不及待赶到明京大学想把答案告诉导师时,却听说他正在跟此次修建大坝的所有核心人员开会。
我拿着行李等在门口,会议室的门却突然打开,导师冲着我招招手:“楚芳容同志,你进来一下。”
看着会议室里正襟危坐的三十几名同志,我心情有一瞬间的紧张。但想到包括导师在内的这些人都会在修建大坝时英勇牺牲,我就有了莫大的勇气走进去。
因为这一辈子,我决心要跟他们并肩作战。建设祖国对抗天灾,为后世之人留下一个奇迹,一份安稳。
等我走进会议室后,导师关上了身后的门。大大方方又无比骄傲地开口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最得意的门生楚芳容。”
“虽然楚芳容没有正式参加工作,是全职家庭主妇。但她大学四年里展现出来的智慧和灵性,在建筑学上的造诣令我惊叹不止。”
整齐划一的掌声在会议室里响起:“大家欢迎楚芳容同志!”
导师满脸慈爱,笑着望向我:“你全副武装来,看样子是已经有了答案。正好这次修建大坝的主要负责人今天都在这里,如果你想跟我们去长河,就趁着今天这个机会为自己争取一下吧。”
看着如此信任我,托举我的导师,我回以他一个感激的笑容:“老师,我需要场地和工具来演示我的答案。”
我用公共的长方形水池子模拟长河,打开水龙头上的塑胶软管模拟水流。
三十个人团团围在一起,看着我用泥巴捏起来的拱形大坝以极其稳定的状态抵御了强水流的冲击。
“如果到时候再在下方挖几个泄洪的渠道,那么长河大坝将成为全世界最凶险,但也最坚固的大坝!”
随着我铿锵有力的话音落下,导师和其他负责人纷纷愣在原地。
他们神情呆滞,目光却无比欣喜悠远。仿佛已经通过我的描述,已经看到了那座即将建成,巧夺天工的恢弘大坝!
一名干练严肃的中年男人激动地走到我面前:“楚芳容同志你好!我是这次长河大坝的主要负责人何永军。现在我们诚恳地邀请你跟我一起前往长河,一起完成这项利国利民的伟大工程!”
因为我的加入,敲定人选和出发时间后,会议散去。
导师单独叫我留下:“芳容,我原本今天就该跟他们一起出发前往长河,今天这场会议本来也应该在前往长河的火车上开。”
“而我之所以推迟时间,就是为了等你的加入,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导师沧桑的眼中都在闪烁着泪光,“当初你是全校最优秀的学生,前途不可**,却执意为了爱情放弃学业和事业,我真的很气愤也很惋惜。”
“可是你现在舍小家为大家,离开丈夫和年幼的儿子,我高兴的同时又感到心疼。”导师抬眸深深看着我,“我们三天后礼拜天清晨的火车,你要不要回家跟他们道个别?”
我坚定地摇摇头:“老师,不用了。他们并不需要我,余生我愿倾尽全力一心报国。”
出发这三天我们也没有闲着,每天都有大半天时间的会议一起研究大坝图纸。
临出发的前一天,总负责人何永军在国营饭店包了半个大厅,给我们所有人壮行。
“各位同志,汛期将至。我们此去长河建设大坝,是为了长河一带千千万万的老百姓,更是一场不见枪炮的硬仗!”
“但同时你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大坝若建成,我们青史留名。但倘若失败,我们不仅要背负骂名,还可能埋骨长河,尸首浮沉!”
我看见所有人都高高举起酒杯,每个人脸上都慷慨激昂:“青史留名享誉百年也好,背负骂名死于长河也罢。为了祖国,为了后人。我们甘愿前仆后继,死而后已!”
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众志成城:“前仆后继,死而后已!”
这份**也感染了其他的客人,一时间国营饭店里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虽然明京距离长河千里,但所有客人都在用力鼓掌,用这种方式为我们这群人送行。
我眼眶湿润微微侧头,转头却直直对上了三双神色各异的眼睛。
聂盛景和沈薇薇带着聂星元来国营饭店下馆子,正好撞上了我们的壮行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