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是京圈佛子,为了他,我清心寡欲,吃斋念佛。使尽浑身解数嫁给了他。在婚礼当晚,他终于褪去佛子的长衫。可到一半的时候,他却念着妖艳寡嫂的名字。药效过后,清醒的他死死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为什么会是你?”他将我逼进了医院,让我喝了一整瓶堕胎药。名为“将余孽洗净”。我一度晕厥,嘴里却念念有词。“还有...
正在连载中的言情文《爱意无尽,藏在大海》,故事中的代表人物有薛云、林若雪,是网络作者云上火倾力所打造的,文章无删减版本简述:还有半个月,我就要离开这里。他们似乎去旅游了,半个月没回来,也忘了有我这个人。倒数第三天,谢瑾怀难得发了……
谢怀瑾是京圈佛子,为了他,我清心寡欲,吃斋念佛。
使尽浑身解数嫁给了他。
在婚礼当晚,他终于褪去佛子的长衫。
可做到一半的时候,他却念着妖艳寡嫂的名字。
药效过后,清醒的他死死掐着我的脖子。
质问我:“为什么会是你?”
他将我逼进了医院,让我喝了一整瓶堕胎药,洗子宫洗小肠。
名为“将余孽洗净”。
我一度晕厥,嘴里却念念有词。
“还有三个月,这一切就快结束了。”
1
直到体内再无他的液体,完全没了怀孕的可能,医生才放我走的。
我下身刺痛,颤抖着回了家。
此时夜已深,我静悄悄打开了家门。
走进去,却发现在一片黑暗中,谢怀瑾常年紧闭的禅房却泄出了一丝光亮。
猛然间,瞳孔骤然紧锁。
透过门缝,只见禅房内散落了一地的内衣**,而房间正中央摆着的是个佛像。
我看得分明,那佛像明显就是他的寡嫂宁安!
而谢怀瑾不着一缕,浑身贴靠着那佛像。
手握着下半身的器具上下舞动,目光痴痴看着底下的佛像。
眼眶赤红,欲望的火光在他瞳孔燃烧,偏偏他的嘴里又在念着清心咒。
此时他疯狂的样子哪里还有平常静心寡欲的模样。
这间神秘的禅房无人敢踏足,就连是谢怀瑾他妈,谢母也不能窥探。
如今得知禅房背后的秘密,我的心却痛到无法呼吸。
他当佛子的真相,不过是为了压下他对寡嫂的欲念。
随着一声释放的低吼声,我再次静悄悄地离开。
隔天,我当做无事发生,大早起床煮早餐。
而谢怀瑾看到我这么快出院也没有讶异,可在视线掠过那一盘凉拌绿豆芽的时候,他下意识皱紧了眉头。
“宁安只吃黄豆芽,没有做好背调,你的工作素养呢?”
“把上面的黄豆粒给择掉。”
在结婚前,我只是谢怀瑾的秘书。
即使到现在为止,他似乎也没想着承认我妻子的身份,一脸公事公办的意思。
正巧在这个时候,宁安宛如魅魔一般走了出去。
轻笑了声:“怀瑾,我也没这么挑食。”
应该是刚给孩子喂完奶,此时她半个波涛汹涌都露了出来。
衣领上还沾染了我一些汁液。
见状,谢怀瑾收回了炙热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
那一盆豆芽足足有一千条,我想坐下择豆芽。
可就在要坐下的瞬间,谢怀瑾顺势拉开了椅子。
瞬间,我不设防地重重摔在了地上。
昨天洗肠的痛还没消散,现在一摔像是要将肠子给甩了出来。
“和主人同坐一张饭桌,谁允许的?”
闻言,我也只得站起来。
一边择豆芽,一边乖乖听着嘱咐,主人说什么,就做什么。
看着我择得还不错,谢怀瑾还“赏”了我一碗刚烧滚的汤。
还必须一口喝完。
就在我胃即将被烧穿的时候,宁安穿着蕾丝**的腿却勾上了谢怀瑾的腿。
而谢怀瑾仿若未觉,坐怀不乱般吃下一粒鲍鱼。
吃到一半,宁安却嘶哑了一声:“奶涨,有点痛。”
闻言,谢怀瑾放下了筷子,不带一丝欲望看着勾人的宁安,问道:“要不要我帮你?”
闻言,我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而宁安同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笑意晏晏将我支走。
“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
说着,还将我挑了半个小时的豆芽全部扔到了垃圾桶里。
心在抗拒,可脚却麻木在走动。
猛然间,谢怀瑾却忽然叫住了我。
脚步一顿,我期许地望向他。
2
却听见他说:“要不要继续回公司做我秘书,毕竟你优秀的工作素养还是挺高的。”
期许的光一下就灭了,我艰难摇了摇头。
见状,谢怀瑾冷笑了声。
“是啊,毕竟当我老婆比当秘书拿到的钱更多。”
“为了攀龙附凤昨天更是不惜给我下药,随你,这么爱伺候人就继续伺候吧。”
我没回话,径直走回了保姆房。
我做了谢怀瑾的秘书有十几年了。
我不是铁石心肠,常年和一个这么优秀的男性相处会无动于衷。
况且这么些年,谢怀瑾周边就只有我一个女性,其他女人他更是不允许靠近他三米之内。
这种殊荣,更是让我迷了头脑。
谢母曾资助我读大学,在她说到要将我许给谢怀瑾的时候,我立马就同意了。
可我不知,谢怀瑾其实从未同意,在婚礼那天,我也才知道他是被谢母下了**,将我误认成了宁安。
谢母以为自己的儿子一心念佛,怕他出家,想让我给他生孩子,传宗接代。
说是生下谢怀瑾的孩子,我就算偿还恩情了,就会放我走。
可就连谢母也不清楚,自己清心寡欲的儿子早就对自己的寡嫂心思不纯。
正想着,我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是被噼里啪啦的砸东西声给惊醒的。
脑子昏沉走出客房,迎面砸来的就是一个花瓶。
顿时,花瓶碎了一地,而血也留了满脸。
与之响起的是谢母的怒斥声。
“我让你好好看好我的儿子,本以为他会待你这个秘书不同。结果呢,他和自己的寡嫂搅和在了一起,你都不知道!”
此时此刻,谢怀瑾禅房内的秘密被识破了。
禅房的门都被掀开了,里面有一堆宁安的私密照,以及裸体画像。
说着,谢母脸都气红了,直接冲到了宁安面前,想要甩她一巴掌。
可预料之外,那巴掌没落在宁安的脸上,反倒是落在了谢怀瑾的脸上。
“妈,你要打就打我,是我对嫂子心思不纯。”
“可是哥早就死了,我和宁安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看着紧紧护着宁安的谢怀瑾,谢母一口气险些没有喘上来。
可毕竟是自己最后的儿子,谢母也舍不得打。
留下一句:“弟嫂乱情,我谢家的门楣真是被你丢尽了!”
就走了。
可在谢母走后,谢怀瑾就朝我步步逼近。
仿佛与当年他用宽厚的背,替我挡住了客户泼我热水的那一幕重叠在了一起。
可现下唯一不同的是他赤红的双目。
“竟然你这么喜欢告密,那我就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
我想说不是的,不是我告密的。
可他没等我辩解,就捡起了地上的花瓶碎片,猛猛塞进我的嘴里。
强迫我吞下。
碎片割裂了心,也割裂了肚子,流了满地的血。
昏迷前,我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宁安计谋得逞的嘴脸。
3
又是熟悉的酒精味,还是同一张病床。
医生淡漠地告诉我:“幸好是谢总及时将你送到了医院,要不然你真成哑巴了。”
谢怀瑾给我留了脸面,可是声带永久性损伤却成了现实。
失去的不止如此,还有三个月即将出生的孩子。
其实,没和谢怀瑾结婚之前。
谢母就瞒着谢怀瑾通过体外受孕,将受精卵植入了我的肚子。
她让我嫁给谢怀瑾,也不过是想让这个孩子生下来更加名正言顺罢了。
而那天晚上,谢怀瑾确实是想要给我洗肠,灌了整瓶堕胎药。
只不过谢母提前干预,洗肠和洗胃双管齐下,就只是为了保住孩子。
我身子瘦弱,即使怀胎六月,肚子也瘪瘪的,谢怀瑾看不出来。
得知这个消息,我心都已经死了。
恰巧这个时候,谢母来看我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我感恩你对我的养育和资助的恩情,可是孩子已经没了,我和你的承诺不作数了。”
“恩情我可以偿还但不是以这种资格了,放我走吧。”
在我意料之外,谢母竟然妥协了,还大方不用我还钱。
在她走后,谢怀瑾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新买的进口吸奶器,你放去哪里了?”
之前所谓秘书,谢怀瑾的大小事务都是我来整理的。
他有洁癖,不允许保洁阿姨收拾他的东西。
所以相比较秘书我更像是他妈,他自己的东西或许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可我却最清楚。
“在电视机下面第二个抽屉里。”
说完,谢怀瑾一个字没说直接挂断。
或许又记起来了什么,给我发来了短信。
“昨天是我念及旧情放过了你,保住了你的喉咙。可是叶瑾你不要忘本。”
“我的秘书你做的极好,只要你乖乖的,以后秘书的位置也只会是你。”
看到后,我心里竟然已经毫无波澜了,反而还订购了前去另一座城市的机票。
住院的几天里,谢怀瑾没有来看过我,可也差人给我送上了花盆果盆。
谢氏公司里的人都在劝我。
“不要想着一飞冲天做凤凰了。谢总惜才,不忍心让你走,还说你回来了就给你升职加薪。”
面对劝诫,我一条消息没回。
百无聊赖刷着手机,无意间又看到了宁安发的消息。
是一张图片,上面是她小孩在床上熟睡的睡容。
而床边却隐晦地放着前几天谢瑾怀问我的那个吸奶器,以及开封了的避孕套。
朋友圈下面,谢母点了个赞,甚至还评论了。
“少用点避孕套,给我怀个大胖孙子!”
4
我一个人住院,一个人出院。
回到家,默默收拾着行李。
还有半个月,我就要离开这里。
他们似乎去旅游了,半个月没回来,也忘了有我这个人。
倒数第三天,谢瑾怀难得发了朋友圈。
是一张佛珠断裂的照片。
配文是:“心中信念为爱人而倒塌,可新的信念却为了她再度升起。”
倒数第二天,谢家大摆筵席,庆祝宁安怀孕。
新闻视频里,谢母笑得牙不见脸。
而宁安嘴对嘴喂谢瑾怀吃东西,谢瑾怀竟然甘愿吃了断了几十年的荤腥。
当下,我看向自己手下的食盘,全是蔬菜。
为了谢瑾怀,我也断了十几年荤腥,习惯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我本以为什么都不做,麻烦就不会找上我。
可在离开前夕,谢瑾怀终于回来了,将一份文件重重摔倒我的脸上。
“为了报复我,你就将我的投标底价告诉对家,你知道这个项目我努力了多久吗?”
我有些烦躁了,终于为自己辩解。
“不是我。”
可谢怀瑾显然不信。
“那份投标底价的合同就放在我保险柜里面,而我就只将保险柜密码告诉了你!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想要反驳,可谢瑾怀粗鲁地将我推进了杂物室。
随后,挥了挥手,招呼了身后的保镖。
淡漠地吩咐了声:“竟然手脚不干净,那就把手筋和脚筋都给挑断了吧。”
在门合上的那一刻,我看见了谢怀瑾厌恶的目光。
门外是宁安在安慰谢怀瑾,安慰着安慰着他们爬上了沙发滚在了一起。
声声欲望声盖过了门内我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谢怀瑾错了,除了我知道保险柜的密码,还有一个人知道。
那便是宁安,毕竟保险柜密码是她的生日日期。
等我醒来后,我浑身颤抖地离开了这里。
之前对谢怀瑾有过妄想,可如今就只剩下惊恐和恨意了。
而几天后,远在公司的谢怀瑾却莫名感到不安。
新招来的员工奉上了一杯咖啡,他不过喝了一口后就吐到了垃圾桶里。
随后,气得将杯子狠狠砸烂。
“咖啡要冷萃的,还要放到三分温才能入我口,你不知道就让叶瑾过来泡。”
闻言,员工害怕得手都在颤抖。
“可是叶瑾已经辞职了。”
话落,谢怀瑾愣住了。
“她前几天还在我家,我还叫了接手筋专家前去问诊,凭借她对我那股狂热劲……怎么可能呢?”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谢怀瑾却心不由衷直接飞奔回了家。
踹开保姆房,却见里面人去房空,什么都没了。
霎时,他慌了。